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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读谭易《红纸伞》有感
新闻来源:中国古典油纸伞网

     谭易厚重的《红纸伞》在我的案头沉寂了一年,300多个日夜里我无数起端起,又无数次放下。

   一读《红纸伞》,在我与他初始后不久,是他告诉我这个世界上有一名比女人更细腻的男人;有一本可以纠缠人心的书;有一把罩得住前世今生的纸伞;有一群于伞下泣血成歌、托魂为殇的男女;然而,我与《红纸伞》的第一次的接触只在半盏茶的光阴里匆匆结束。我不喜欢封面上素服撑伞双眼空洞的女子,较扉页内十五帧张张传神唯美凄艳的插画而言,她太冷漠,太寂寥,太让人费解难懂。一读《红纸伞》,我记住了一个与贾平凹颇有渊源的男子——谭易,记住了一个下笔传神将文字图像化的女子——芝兰小雅,记住了十五帧插画中灵动若仙的雪衣,艳奢凄迷的娇蕊,迎风扬花的阳子,独立凝望的桑眉,不舍回眸的红狐和赋予她们魂灵的文字——古典雅致、撩人心弦却渗透着血泪伤痛的文字。只是,它们过太妖娆妩媚,仿若戏台上贵妃醉酒时的咿呀,恰如《桃花扇》中呕血成花的呢喃。这样一本书不适合已被世俗浸染得污浊的现世,而应该在蓝皮线封的唱本里,在青衣水袖的眉目间。我是俗人,早已被现代骄傲的文明抹去了身上的尘净,我知道,在《红纸伞》中找不到在职场里风生水起的秘法,也发泄不了现实的郁结,于是,我只能放下,将它放在比视线更高的格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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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二读《红纸伞》,是一个清冷的秋夜,插画中的女子掀开我窗前的幕帘纱幔将《红纸伞》放在我的床边。我看见如水的竹骨,如水的伞面,《蝶恋花》的断句,清幽的国画,看见红色的染料浸透商州河水的汪洋,看见漫天红绢缠裹商州古镇的丹霞,看见满山遍野翠郁的毛竹撑起贫瘠的竹林关。看商时月为雪衣失魂做伞,看胡玉蝶为古玉龙负情割腕附魂万年青,看雨蔷因咒怨失明失宠生娇儿,看古玉龙夺伞店抛妻弃子娶戏子桃红……万年青、玉蝴蝶、红纸伞,是一个咒语连接了五代伞店,桃园杏圃、嫣红粉云、遗子桑眉、错子商寒……而我二读《红纸伞》的心情亦随着嫁与“将军”戏子桃红、姨太娇蕊一同出了商州,出了《红纸伞》。谭易的笔太残忍,红纸伞下的爱太多情,第二次合上《红纸伞》只因不忍再见到书中的女子承受悲切苍凉的绝爱,不忍去剖解剩余附着在伞下纠结缠绵的女子凄艳痴迷的固守。

  三读《红纸伞》,已是阳春,时光在慵懒呆滞中溜去了无数个昨天,笔和心一起尚在寒冬俏雪中冰存。望着纸张我无法落笔,盯着屏幕我无从敲击。文思枯竭?江郎才尽?是也不是,非亦不非。我不敢企望我能著《红楼梦》,书《白雪公主》,撰《罗密欧与朱丽叶》,但至少我要我的文字能无愧于心,无愧于灵魂,无愧于捉笔疾书的几百个日夜,无愧于给与我灵感、动力、支持的每一个人。我厌恶不能品读的流水账,无法忍受寡然如水的方块字,不能面对将来某天某人“快餐书籍”的评论。我要它活着,不是几月、几年,而是十几年,几十年,甚至上百年。于是,在发现契科夫、福特纳、川端康成的遥远之后,我重新捧起《白鹿原》,捧起《红纸伞》。捧起《红纸伞》中那些被支离破碎的情爱,诅咒癫狂的灵魂,精美透骨的文字和穿魄摄魂的嘶喊。前世种种皆为孽缘,今世般般同为债业,生死离别,魂萦梦绕,欲割欲舍却难断难离。我是执迷的阳子,也是痴缠的桑眉;是系着红璎珞的娇蕊,也是穿着水袖戏袍的式薇;是望尘的秋晓,也是商痕的红狐……
 

《红纸伞》用美轮美奂的诗歌撰写残酷惨烈的爱情,一半完美,一半残缺。三读《红纸伞》,我拾起我的笔,是因为我寻到我的魂。我不是工匠,不心疼失传的伞艺;不是商人,不心疼断壁残垣的百年伞店;我只是一个女人,一个忠于自我,忠于信仰的女人,只心疼那些被谭易、被《红纸伞》扯碎的魂灵和焚毁的爱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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